書名: 為了聶先生的恩寵

作者: 青雲待雨時

評價: 4+‧小推

註解: 耽美‧娛樂圈

工口: ☆☆

主角: 聶錚‧童延

總結: 以太太個人喜好來說有點難評的作品,無法斷然的說不好看,因為情感面來說還是很打動人心的。

簡介:

童延這輩子最倒霉的事——

別人睡了金主飛黃騰達,他爬過聶先生的床,立刻被封殺。

封殺還不算,聶先生覺得他這副妖艷賤貨德行實在拉低娛樂圈人格平均線,把他拉到跟前當兒子似的教育了好幾年。

人家金主每晚熱情澎湃這樣那樣……

聶先生每晚讓童延背八榮八恥。

童延更加想呵呵了,他可是號稱只用臉都能撐起一部戲的人,聶先生這特麼算個正常男人嗎?

當然,聶先生正常不正常,只有童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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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說喜歡的部分好了,兩位主角的人設都挺好的。

童延的母親以特種行業為生拉拔他長大,這樣的出生對他來說就像是一個印記,我覺得作者在童延的這個部分塑造的還滿成功的地方在於他能感恩于母親對他的付出,但你說他沒有被這樣的成長背景影響那是假的,十八歲的童延為了生活,為了想讓母親停止謀生的方式,他像個不停旋轉的陀螺,一直不停的轉,卻茫然的轉不出一條通往前方的路,與聶錚的開場始於心計,有他自己的心思也有旁人的陰謀,也許這樣的開場並不美好,但遇到聶錚卻是他人生的轉捩點,童延的成長是本篇作品中我個人覺得最有看點的部分吧。而聶錚這位成熟世故、聰明多學又自我約束的角色,床弟之間的甜言蜜語是以詩經中的文字讚美對方,只能說男人越老越迷人啊。

 

彼汾沮洳,言采其莫。彼其之子,美無度。美無度,殊異乎公路。

彼汾一方,言采其桑。彼其之子,美如英。美如英,殊異乎公行。

彼汾一曲,言采其藚。彼其之子,美如玉。美如玉,殊異乎公族。

 

開篇的部分在閱讀的時候有一種很"急"的氛圍,就像是一大串文字黏在一起,我不知道這是作者想要表達童延的生活還是怎的,總之開場的部分讓我有種看的很累的感覺,大概就像是聽一個說話速度很快又很話嘮的人在說帶點複雜度的故事吧。其實"一大串字"的這種感覺還滿頻繁出現的,怎麼說呢? 我覺得作者在人物的情感與心理層面的部分用了大量的文字在傳達意念,不能否認是很有"感"的,可是相對的"太多"有時會帶來閱讀疲勞,其實我也挺矛盾的,有感觸但又累,或許是太太沒適應作者的節奏? 我摘錄一些很棒的段落和大家分享,也許在某些文字間妳們能體會我的想法。

 

另外,老聶(聶錚的父親)跟童延的部分感覺鋪了很多梗可是卻沒有發生甚麼?! 童延長的和"故人"很像,但其實兩人沒有關係? 這梗我也有點不懂,還有故事後段開始扯上聶錚"外公過世後安排"的部分,這個部分我個人覺得有點多餘了,不太懂主線走到這裡的意義是甚麼@@,故事豐富性?!

 

 


 

他媽笑意卻收住了些,筷子放下,「上次讓你去看看你舅舅,你偏說沒時間,這樣,待會兒吃完飯,牆角那些東西,你給他們拎過去。」

舅舅自然指的是童延那便宜舅舅,他外婆再嫁對象的兒子。童艷艷平日可不會催他跟那邊來往,近些日子接連兩次急吼吼地讓他上便宜舅舅的門,這可是奇了。

童延忙著吃,來不及搭腔,很快,聽見他媽說:「他們前幾月從北方回來,就是因為他丫頭在那邊犯了事兒,他自己孩子怕是指靠不上了,你跟他多走動走動,我看能不能把你繼過去,咱們不賠,最多以後等他老了,你照看兩眼。」

過繼?童延滿肚子的快活頓時煙消雲散,「開什麼玩笑?」

他媽又說:「最好把你戶口也弄過去,到時候外頭人要是問起來,就說你是他們超生的兒子,怕挨罰,才放到別人家。」

童延頓時明白他媽的意圖,把筷子用力拍在桌面,「這事兒別再提!」

轉眼就見他媽紅了眼圈,童艷艷捂著眼睛把臉轉向一邊,「你非得等出名以後,讓人說你是婊子的兒?」

原來童艷艷知道。

父母超生、或者有個犯別的事兒的姐姐,都比母親賣淫好,童艷艷是這麼認為的。

童延心裡苦成一片,拖著凳子往前蹭一步,頭靠住女人不甚厚實的肩,「別不要我,你幹嘛不要我?」

他媽哽咽幾聲,手掌拍上他的肩,「小畜生,你可要了我的命了。」

世界上最無奈的心酸莫過於一個母親被迫放棄自己的孩子,即使明知道自己不會照著童艷艷的意思辦,童延心臟還是像被什麼利器擰絞起來似的。

反正就是疼,刺痛鈍痛也分不清。童艷艷的建議對改變他的現狀來說完全無濟於事,但也是,真正動了捨棄全部、為他打算的心。

童延晚歸時人有些恍惚。他覺得自己正像是,看準了一條通天大道就一腳跨上去,卻從來不知道這一腳跨出去,就是動搖了自己初衷的根本。

 


 

到底是什麼在一晚之間把童延背脊壓到直不起來?

聶錚怕太直接莽撞把這又脆又硬的罐子一下擊碎,只好抽著言語間的空隙,順著詞不達意的孩子問:「你剛才回家了?」

童延本就有些縮著的肩頓了下,簡單一個字作答,「欸。」又順勢抬起胳膊用手抹了把臉,而後接著絮叨,「……就是因為我沒爹,我媽不想讓我比其他孩子再差些什麼,才寧可自己辛苦些。一直到我十歲以後,她收入比不上以前,我才知道什麼是窮。」

「後來,老太太生病時,家裡沒積蓄,就是因為以前她把錢都花在了我身上。」

聶錚直接捕捉重點。童延的重點就是:他媽對他好,很好。

即使一直認為童女士教育方式不對,就連聶錚也承認,這位母親,在她有局限的眼界之內,算是極盡可能地疼孩子了。

正因為受過這份「極盡可能」,明知母親曾經的謀生方式成了自己前路上的絆腳石,童延連不對兩個字都不敢想,想了虧心,並且還執著地維護。

或許在旁人眼裡不可取,但這正是童延心裡乾淨的地方。

 


 

聶錚手下的筆尖已經勾勒出大男孩兒側躺的身體。聶錚手的確是生了,但人物輪廓無非拿捏比例,很快,那一張臉躍然紙上,一個小時後,見筆下安然入睡的人像是還有些原主的神韻,聶錚也跟著靜了下來。

他心裡無比安寧愜意,起身,到床邊,胳膊撐在床頭,俯下身。又過了片刻,臉埋得更低,嘴唇緩慢地落在童延光潔額頭上。

次日清晨,看到完成的畫像,童延愛得不知道怎麼辦好,人還在床上歪著,就扯著角把畫往床頭掛,「我放這合適嗎?」("愛的不知道怎麼辦好" - 太太好喜歡)

聶錚一邊扣襯衣扣子,一邊說,「隨你。」

用什麼貼,雙面膠?童延又覺得不合適了,弄得畫紙背面黏糊糊的,多髒,他得找個框把畫給龕起來。這樣想著,他拉開抽屜把畫小心地放了進去。

 


 

這輩子,你要是能遇見這樣一個人:

他把你從泥坑拉出來,給你希望,也引導你成長。他像個父親,也像個朋友,潤物無聲,填滿你人生缺失的所有。

你會發現,你的生命,淨水是他,茶是他,酒也是他。

他是你,可以啜飲的一切。(這真是伴侶的最完美境界啊)

 


 

這世間,有那麼多的求而不得,有那麼多的相愛卻不能相守,有那麼多的不得已,有那麼多的愛怨在歲月中蹉跎。有人愛而不自知,有人清醒時卻已錯過,有人到了彌留之際,才真正明白一直放在心底卻不敢直面的,究竟是哪一些片段、哪一個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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