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很閒第一發 ─ 【那些唱起歌來很撩人的男主】

話說先生好像沒有特意的唱過歌給我咧!  

 

《半城煙沙》— 褚勁風  by 狂上加狂

學了戲文“水淹七軍”裡關雲長的腔調唱了一句:“魚入罾口,豈能久乎?”當時司馬大人的這一句吟唱堪稱決絕,加之他本身便是武將,更是氣宇非凡,仿佛真是在號令三軍將士開導襄水淹了那曹軍,活捉那於禁、龐德。

 

《一路疼,一路愛》— 唐一白  by 投我木瓜

不等她說話,他自顧自唱到:“那南風吹來清涼,那夜鶯啼聲淒愴,月下的花兒都入夢,只有那夜來香吐露著芬芳……”不喜歡?那我換一首,唱英文歌怎麼樣。Some say love, it is a river that drowns the tender reed. Some say love, it is a razor that leaves your soul to bleed……”

 

《他站在夏花絢爛裡》— 蕭寒  by 太后歸來

蕭寒手掌拍打著她的後背,開始低低地哼唱,還是那首《生如夏花》。他的聲線樸實無華,渾厚低沉。沒有任何技巧的歌聲進入何冉耳裡卻是最真實舒服的。

黑暗中蕭寒沉思了一陣子,再開口時旋律變成了另外一首老歌。何冉沒想到他會唱張國榮的歌,溫情脈脈的調子。擁著你當初溫馨再湧現,心裡邊童年稚氣夢未污染,今日我與你又試肩並肩,當年情此刻是添上新鮮,曾經何冉也一度很喜歡這首《當年情》,此刻窩在蕭寒的懷裡聽著卻是另一番味道,相同的旋律無限地重複,舒緩而綿長。

 

《曾許諾》— 蚩尤  by 桐華

所有人都停住了歌舞,四處找尋著歌唱的人。蚩尤一邊唱著山歌,一邊一步步走了過來,九黎族的少女們只覺從未見過這麼出眾的兒郎,他的身板比那懸崖上的青槓樹更挺拔,他的眼睛比那高空的蒼鷹更銳利,他的氣勢比九黎最高的山更威嚴,他的歌聲卻比九黎最深的水更深情。蚩尤一襲鮮艷的紅袍,從人群中穿過,站在了阿珩的面前。他的身上的紅袍是阿珩為他所織。阿珩的怨惱淡了,心底透出一點甜意,看來他後來還是趕到了桃花樹下,終究沒捨得把衣袍扔掉。

蚩尤的聲音漸漸低沉,反反復復吟唱著:“哦也羅依喲,請將我的眼剜去,讓我血濺你衣,似枝頭桃花,只要能令你眼中有我。哦也羅依喲,請將我的心掏去,讓我血漫荒野,似山上桃花,只要能令你心中有我……”他的眼睛中全是求而不得的相思苦,無處宣洩,無處傾訴,只能化作歌聲,反復吟唱。

 

《歲月間》— 季欽揚  by 靜水邊  

謝孟聽到季欽揚在輕聲配詞:「流年不知道停歇,時間緩慢又繾綣,漸漸漸漸,光陰不再留戀。」落日的餘暉勾勒出季欽揚精緻的五官,他側過頭,在謝孟耳邊唱道:「你的笑容像沙雪,落在我的心裡面,漸漸漸漸,掩蓋在歲月間。」

 

《金牌打手》— 楊磊‧房宇  by 泡泡雪兒  

那幾天房宇翻來覆去地聽張學友的一首勁歌《愛火花》,楊磊也對這首歌著迷了,在晚上空曠的陽台,兩人常常拿著酒瓶一起趴在夜風迷亂的陽台上,跟著那激情強勁的音樂,對著整個城市的燈光,熱血澎湃地用粵語高聲吼唱: 呼吸給你輕駕,冬天給你火花,只想今晚擦著愛 火花,濃情如墨不想再講感受及情話,你別再怕來得不知它情真與假,始終人生不必只有錯或對,想信我共你此際醉下去,悲與傷忘記它,baby baby kiss me, 愛我吧!……

房宇從來沒有在楊磊面前彈過《童年》。 楊磊以為他不會。 楊磊望著台上的房宇,房宇邊彈唱著,邊抬起目光,微笑地望著楊磊。 四目相對的瞬間,一個答案,已無需解答。第一次楊磊聽見他唱這首歌,在實驗中學那個寬闊的操場上。 隔著黑夜,他坐在這一邊,房宇坐在那一邊。 他聽見他憂鬱的歌聲,溫柔的旋律,想象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他是不是也和他的琴聲一樣溫柔,一樣憂傷,一樣打動了他的心房……

楊磊彈的還是那首《戀曲1990》,邊彈還邊輕輕地唱起來:烏溜溜的黑眼珠和你的笑臉,怎麼也難忘記你容顏的轉變。輕飄飄的舊時光就這麼溜走, 轉頭回去看看時已匆匆數年……蒼茫茫的天涯路是你的飄泊,尋尋覓覓長相守是我的腳步。 黑漆漆的孤枕邊是你的溫柔,醒來時的清晨裡是我的哀愁……

 

《你聽得到》— Djay (謝修弋)  by 桑玠  

緩而悠揚的笛聲旋律動聽婉轉,一個接一個圈內的知名好聲音接連出現,岱華的聲音磁性醇厚,白銀的高音震撼,蘑菇醬的聲音甜軟,凱凱的少年音柔和,柯姣一直秉著呼吸靜靜聽著,直到……那個最最熟悉的嗓音出現。“長歌夜半江湖,清都冷漠征途”。幾乎是Djay的聲音出現的第二秒,她就激動得快要哭了。冷漠中帶著溫度,疏離中帶著親近,清亮而透徹,只聽一次便能徹底淪陷,他的聲線甚至根本無人可以效仿。

一字一句,吐字、氣息,溫雅又低冷的嗓音和唱腔,在全然沒有背景音樂的襯托下,都如同從平地裡陡然崛起的高峰。“安然臨看西窗燭,驀然一笑如夢舞,春宮幕,飲聲入,許多年歲流逝汝是否清楚”。

 

《很想很想你》— 莫青城 (錆青磁)  by 墨寶非寶  

他略微思考,冷靜地念出了一個名字:“《萬古摧沙》。”名字一出,麥上徹底都安靜了。女聲歌,還是絕對的高音。頭牌今晚,還真是要艷壓群芳了……

當耳機里傳來前奏,她就徹底的不鎮定了。頭牌的聲音,唱歌會是什麼樣子?會是什麼樣子…… 太緊張,以至於他唱出第一個字時,她以為是幻聽。

"賞山河萬里方知骨能摧沙,踏花海千山才悟芳華易逝。愁腸寸結,徒增俗情,百載回身,天下歸心……" 太低沉的霸氣了好嗎?!太好聽了好嗎!!!!如果說女版還有些仙音,那錆青磁的版本根本就有種袖手天下的即視感。好棒的胸腔共鳴!好棒的轉音!高潮嘎然而止,耳麥里忽然轉唱為念,是錆青磁的古風腔念白!

"十城戰火,萬古摧沙,江河故土無人葬……”輕微混響下,那尾音清淡的寵膩音已全然不見,當真是極盡風流,風月無邊。

 

《輕易放火》— 易文澤  by 墨寶非寶  

易文澤微笑著,沒有拒絕,接過吉他試了幾個音,就開始緩慢地,彈出了一首低沉的曲子。佳禾蹭在喬喬身邊坐下,很容易就聽出,這是Don’t cry。一首老舊的曲子。沙啞又深沉的低吟,很容易讓人聯想很多,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想起了他那段沸沸揚揚的婚姻,自覺地都噤了聲。這首歌當初的成名,就是因為吉他手的強大伴奏和主唱的嗓音,而面前靠在座椅上,抱著吉他的易文澤很輕易地,就把這兩者糅合在一起,完美地演繹,旁若無人的姿態。

 

《我的曼達林》— 檢邊林  by 墨寶非寶

檢邊林若有似無看了她一眼,後背徹底靠上軟墊,翹起腿,將吉他抱起來,毫無預警地撥動了弦。這個曲子他太熟悉了,不是因為獲過什麼獎,只因為練過太多次。撥來撥去,卻只輕聲哼唱了前後不接的單獨一句:I say love it is a flower,and you it’s only seed.

檢邊林探身湊著,在電子琴前的話筒前輕聲唱出來:“曾經自己,像浮萍一樣無依,對愛情莫名的恐懼,但是天讓我遇見了你,”他停了停,抬眼,特意去看鏡頭:“我初初見你……人群中獨自美麗。”……人山人海,人海人山。沒人會猜到他選了這麼一首包含她名字的歌,就連初見爸媽和檢爸都完全沒察覺如此細微的“告白”。太老的歌,多少人都翻唱過。似乎大家都明白了他突然在那段不太有邏輯的對“檢太太”的簡短介紹後唱這首歌,一定是給“她”唱的。內場和看台粉絲不可能不會,全都高聲附和他唱,聲海如潮。眼淚在初見眼眶裡打著轉,完全不誇張,她被感動到想哭。可身邊就是父母和他爸爸,怕嚇到他們,她強壓著不敢表露…… 到尾聲,他手指在鍵盤上來回反復,低聲哼唱了幾遍結尾那句——“我是真的愛你。”

 

《匆匆那年》— 陳尋  by 九夜茴 

陳尋吸了吸鼻子,用手捂住了方茴的臉說,“疼得厲害嗎?那我給你唱首歌吧!就是上次去忙蜂唱的歌,我自己寫的,說實在的那次我真挺生氣的,這輩子都不想給你唱了,可是看你沒我一天都不行的樣子又特心疼。方茴,這歌本來就是送給你的,你記住了,只給你一個人的,聽著啊。” 陳尋輕輕哼唱起了《匆匆那年》,陰霾的天空伴著“漫漫歲月中我們許過多少諾言,多年之後我們是否還會無悔相伴”的旋律微微飄起了雪花。少年手心中那一點點輕柔的呼吸和濕潤的眼淚,仿佛就是那時整個城市中最溫暖的所在。

月光下的樹影斑駁了多久時間,白裙子的女孩路過了多少次這街,夕陽下我多少次回望著你的眼,你有過多少遺憾總是蒼茫了愛戀。忘川河畔盛開了多少朵紅蓮,輪回中我們擦肩了多少個百年,前世的你吟唱了多少夢縈魂牽,如今的我多少次夢回少年蹁躚。一百年一千年之後匆匆過去多少年,漫漫歲月中我們許過多少諾言,多年之後我們是否還會無悔相伴,只為你的一笑誤我浮生的匆匆那年。

 

《誰說我,不愛你》— 溫景梵  by 北傾 

配音的旋律響起,他微瞌的眸緩緩揚起,透過玻璃看了她一眼,又認真地把視線落到紙上,唇微動,應該是在合節拍。“一世紅塵,幾度牽絆。一縷紅線,輾轉九霄。夢入回憶,想起你轉世模樣。一朵清蓮,盛開在清水河旁。 曾渡你生息伴以短暫相存。後你入世我尋覓九度清寒。 皈依佛前我為你點亮長生燈,轉身卻入魔讓我為你引魂 ……” 他的聲音低沉又帶了幾分淒涼,就像是曠古之前,白衣翩翩,世間凡塵庸擾,他卻一人獨醉,遺世獨立。  風間雪月而過,片葉未沾身,清高孤傲又冷漠得只有淒淒一顆尋覓之心。

 

《暖暖的都是愛》— 厲清北  by 墨子都 

厲清北竟然點了一首女生的歌——《矜持》。厲清北聲線低沉,剛一開口,就用獨特的音感震懾到場內的所有人。背景音樂很輕,悠揚舒緩,而他的歌聲卻沙啞渾厚,完全將這一首歌以男性的身份進行了另一種詮釋。厲清北唱出來了另一種意境,不再是愛而難得的心存妄念,而是唱出了心中對愛情的執念,是可以為之瘋狂,可以不顧一切,可以放下任何矜持與自尊。向小葵也是第一次聽到他唱歌,整個過程中,他都是緊緊地拉著她的手。每每唱到‘我是愛你的,我愛你到底’時,都會輕輕捏一下她的,似乎在告訴她,這句話,是唱給她聽的。

 

《今夜離港》— 陸顯  by 兜兜嬤 

他站在房中,眉頭打結,足足猶豫三分鐘,最終認命,小小聲開口,「恭祝你福壽與天齊,慶賀你生辰快樂,年年都有今日,歲歲都有今朝。恭喜你,恭——喜——你——」五音不全,跑調跑去塞班島。溫玉笑得肚痛,他更窩火,「笑什麼笑,再笑把你扔進維港喂鯊魚。」

 

《煙灰系美男》— 顧爵  by 喵陳陳 

“今兒,我的嗓子還沒好利索,飆不了高音,所以,送給大家一首《The woman I love》,謝謝。”行雲流水般的吉他聲,從他骨節分明的指間傾瀉而出,伴著溫柔地鼓點和華麗的鋼琴,他開口唱出第一句歌詞時,又是全場屏息的寂靜。這種沙啞到有些病態,頹廢,但是意外的man爆了的嗓音,簡直讓大家如同過電般身體一陣亂顫。顧爵蹙著眉,彈吉他,對著長桿的麥克風唱出這首情歌的樣子,更有另一番風韻啊!“You can take as long as you want,I’m holdin steady with my hand behind you,I will catch you if you fall because,babe,I got your back ……Yeah,I’m gonna love you cause you are the woman I love……”雖然沒有光明正大地唱出來自己的名字什麼的,但是從顧爵微挑的桃花眼裡還是露出些許似醉非醉的意味朝米雅的方向輕佻地看過來,讓米雅心慌意亂,小鹿亂撞。

 

《帝王業》— 蕭綦  by 寐語者 

不聞應答,卻聽他低低笑了聲,竟吟唱起斷斷續續的曲子。“綠兮衣兮,綠衣黃裡。心之憂矣,曷維其已……”她一時呆了,從未聽過父皇吟唱,竟不知他的聲音如此深沉纏綿,聞之心碎。——《綠衣》,竟是這首悼懷亡妻的悲歌。(這不撩人,但是情感滿滿讓太太很有感觸啊)。

 

《烏夜啼》— 陸焉  by 兜兜嬤 

他便向前坐了些許,扶正她的背,再抱緊些,手掌隔著錦被,有節奏的拍著她,明快簡短的民間小調就唱在她耳畔。“東邊路、西邊路、南邊路。五裡鋪、七裡鋪、十裡鋪。行一步、盼一步、懶一步。 霎時間天也暮、日也暮、雲也暮,斜陽滿地鋪,回首生煙霧。兀的不山無數、水無數、情無數。”他仿佛將著呢噥小調唱出《關山月》的蒼涼悠遠,歡樂去,離別苦,寸寸斷人腸,自古由喜轉悲,因愛生憂,是紅塵凡夫誰也逃不過的劫數。他瘋了,上了癮,昏了頭,不顧自己是多麼鄙賤的身份,他放不開手,戒不掉心,抽刀斷水水更流。他莫名心驚,攥緊了她的手。

 

《十年一品溫如言》— 言希  by 書海滄生 

驀地,少年嘴角掛了笑。他輕輕地哼起了一個小調。阿衡以前從未聽過,曲中帶了淡淡的慵懶,淡淡的舒適,完全的言希式風格。不過,意外的好聽。
後來,偶然間,她才知道,這曲子是G.L.的經典情歌《心甘情願》。
愛就是一份心甘情願。

 

然後,記不得是倒數第四個還是第五個節目了,言希拿著麥克風站到了舞台的正中央。那個男子,似乎在用生命吟唱。他唱被遺忘時刻,它是否存在,調整台步,走到了舞台的最前端,彎腰,從西裝口袋中摸出一顆藍色透明的糖果,深深地看著阿衡,輕輕喂進她的口中,然後微笑寵溺,摸了摸她的腦袋,向後傾倒,躺在舞台上,額頭明亮,望著天際,單手拿著麥克風,在人海中,在唇畔,唱著一首鎮魂歌。他唱,他選擇離開,也否定了愛。他說,始終不明白,愛能被取代。大海不曾明白,可是,親愛的,你又是否明白。你又是否明白。

 

 

《混音人生》— 宮雋夜 by 孫黯 

 我迎著風聽見他笑了聲,還隨著被我們甩在身後的酒吧唱了兩句,我要給你我的追求,我要給你我的自由。可你卻總是笑我,一無所有。

 

《警官,借個膽來愛你》— 羅戰 by 香小陌 

激昂的電子樂聲再一次響起,羅戰毫不掩飾的情緒從赤裸的胸口處渲泄勃發,略帶滄桑的高亢嗓音嘶吼出全場沸騰的血液!

"寒風吹起,細雨迷離,風雨揭開我的記憶——

"我像小船,尋找港灣,不能把你忘記——

"愛的時光,愛的回味,愛的往事難以追憶——

"風中花蕊,深怕枯萎,我願意為你祝福——"

羅戰用力地敲鼓,大聲地嚎著他對程宇的每一句愛意,他對程宇的渴望,他對程宇的依戀,他對程宇的情有獨鍾……

他心目中的程宇,永遠都是讓他癡迷一輩子的那個完美的程宇,是老城牆下蹬著自行車背著書包、年少清秀的十四歲的程宇……

人只有失去過才懂得珍惜;曾經絕望過才找尋得到回家的路;曾經一起經歷過浴血的磨難,才明白什麼叫做情深意重,什麼叫做刻骨銘心。

"我愛你,我心已屬於你,今生今世不移——

"在我心中,再沒有誰,代替你的地位——"

羅戰深邃的目光穿雲透霧直射進程宇的眼眸,燃燒的激情讓兩個人在那一瞬間都有些發抖,遙遙對望的視線仿佛望穿宇宙洪荒的盡頭在天際的永恆之處仍然最堅定地癡纏……

"我愛你,對你付出真意,不會漂浮不定……

"你要為我,再想一想,我、決、定、愛、你、一、萬、年!!!!!!!!!!!"

羅戰瘋狂地嘶吼出聲時眼角甚至變得濕潤,感官的失閘讓情緒放肆地橫流……

全場的小弟都被他們老大感動了,不約而同高舉起雙手擊掌,齊聲嚎叫:

"我愛你一萬年,我愛你一萬年,我愛你一萬年,我愛你一萬年!!!!!!!!!!!!!!"

 

《悍匪》— 邵鈞 by 香小陌

舞臺下方的燈突然打開,幾道橙紅色的燈柱交錯蕩漾地打向天空,由下往上,照亮邵鈞一張黑眉俊臉,酷酷的表情。

刺激的電子樂聲驟然響起,邵鈞的身體像通電一樣緩緩搖擺起來,台下傻不愣地圍觀的群眾全部靜默,幾秒鐘之後,集體炸窩了,山呼海嘯……

邵鈞抖著腰胯,兩條長腿在臺上無比炫目,挺拔。他沖上前,突然急停,手指靈活地撥動吉他弦,彈弄出一串燃燒著金屬質感的串燒音,舞臺上火花四射。

邵鈞眼角光芒一掃台下,尋找他眼裡唯一的那個人。

他手指遙遙地模糊地往人叢裡一點,眼裡光芒閃爍,嘴角迸出笑,伴隨著強勁的鼓點節奏,嘶吼出來。

“每一次閉上了眼就想起了你,你像一句美麗的口號揮不去!

在這批判鬥爭的世界裡,每個人都要學習保護自己,

讓我相信你的忠貞,愛人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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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rriebubu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4)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