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 第十二秒 (簡體書版)第十二秒.jpg

作者: 從陽 (Sunness)

主角: 趙亦晨‧胡珈瑛 (許菡)

評價: 5‧強推

總結: 殘酷與溫柔並存的故事,很好看。

簡介:

九年前,她懷著身孕神秘失踪,留給他的唯一線索,

是一通打到他警局的十一秒的電話,以及一句來不及說出口的牽念。

九年後,一通怪異的警告來電以及兩張她的照片,燃爆他積鬱已久的思念。

隨著警方的刑偵及他私下的打探,大量令人吃驚的秘密與往事,席捲而來。

重重迷霧之中,她的面容逐漸顯現……曾經相濡以沫,曾經一步之遙。

在善與惡的模糊邊緣,他能否理解她曾做過的每一個抉擇?

在現實與記憶的短暫接壤,他伸出手,能否再度將她帶回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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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看完《風暴眼》後,我馬上就訂購了《第十二秒》,這兩本是目前我看過作者的三本作品中最沉重的,但也是最喜歡的! 故事的確是個悲劇,而且還很殘酷,可是在萬念俱灰的絕望裡卻還是存有絲絲希望,作者說有人反應這本小說女主都死了,不能算言情,可是對我來說文中承載的情感卻是又深又沉。說真的,太太滿佩服作者的"女主過世人設",真實的死亡,沒有金手指大開的重生、復活或是騙局一場,這樣的設定或許不見喜與大眾市場,但恰恰也就是這樣的真實帶來了更多的深思而讓作品更具有意義!

 

故事採取時間交叉的方式進行,整體來說還算滿清楚的,如果剛開始覺得有點混亂的話,也不用擔心,隨著劇情的前進就會越來越清楚,也可以考慮學太太做個時間記錄,還挺有幫助的。若要說這故事的主軸是甚麼? 我想我會定義為"選擇""你終究會成為你正在成為的人,你的每一個選擇都是來自你人生意義的詰問"。接下來太太以時間點的方式介紹故事的重點發展,這是大大大大大的劇透啊,所以介意的同學就先不要看這篇分享文了呦XD。不過太太只能說個大概,主要是以許菡與趙亦晨的部分進行,但是故事的內容還包含了很多部分,例如趙亦晨的姊姊與姪子、趙希善的抑鬱與不語症、高層警方在案子裡的角色、許菡的雙胞胎妹妹許漣與主使者楊騫、那個被拐走的雯雯等等......這些部分與故事都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細節就讓同學們自己去看囉! (以下大量劇透)!

 

1986年 ─ 許菡八歲,獨身一人像個乞丐般的赤腳出現在X市,也是在這一年,傷痕累累的許菡遇上了行乞為生的毒蟲馬富貴。

 

1988年 ─ 馬富貴帶著許菡行乞,這年許菡撿到了一個剛出生的棄嬰,她想救她,但馬富貴卻掐死了這個孩子,還把這個死嬰當成乞討時賺取同情的工具。也是在這時,九歲的趙亦晨與當警察的母親在路邊見到了他們,當趙母詢問許菡馬富貴是不是她的爺爺時,她猶豫了片刻終究"選擇"了點頭。也是在這一年,馬富貴因為吸毒欠錢,而讓許菡接觸到了曾景元的販毒與人口拐賣集團,被迫成為了犯罪工具,許菡為了避免自己被送去"洗腳店"成為賣淫的工具,只能接受曾景元的要求去拐騙了一個小女孩─雯雯。這些集團真的很可恨,拐騙孩子,賣去當性奴、器官交易和運毒工具!!!

 

「孩子啊,別怕。」趙亦晨盯著母親的背影,聽她用她最柔和的聲音,溫聲細語地鼓勵,「告訴阿姨,這是你爺爺嗎?」

小姑娘顫抖著,瑟縮著。眼淚淌個不停。

趙亦晨呼出一口白氣,突然覺得四周很安靜,靜得他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白氣模糊了她們的身形。等到水汽散開,他便看到母親從兜中掏出散錢,統統放進了老人端著的破碗裡。

然後她站起來,回到單車邊,跨上了車。

趙亦晨也重新爬上後座,抓緊母親的大衣,感覺到母親踢開支架,使勁踩起了腳踏板。

回頭往橋頭望過去,他見小姑娘和獨眼的老人仍然跪在原地,沒有再問母親任何問題。

因為他知道,小姑娘最終點了頭。

 

「雯雯?!」她頓時慌了神,左右張望著,手足無措地大喊,「雯雯?!」

末了又衝回菜攤邊,瞪大眼睛問老闆:「我家孩子呢?!」

人群聚集過來,母親意識到了什麼。

周圍嘈雜聲漸起,她突然就丟下手裡的包,發了瘋似地拔腿往外跑,邊跑邊哭喊:「雯雯——雯雯——」

街頭巷尾,只有她歇斯底里的喊聲,無人應答。

遠處的巷子裡,許菡拉著女孩兒的小手,一聲不吭地往前走。

另一隻肉嘟嘟的手裡還抓著她給的紙鶴,女孩兒磕磕絆絆地走著,忽然回頭望了一下,

又抬起腦袋去瞧她:「姐姐,我好像聽到媽媽在叫我。」

許菡不做聲,從兜裡掏出一隻紙疊的小青蛙塞給她。

女孩兒笑起來,把小青蛙捏在手裡,一邊低著小腦袋打量它,一邊問:「姐姐,我們要去哪裡看漂亮的紙鶴啊?」

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回應,她便抬起頭來,傻傻地張開了小嘴巴,「姐姐你怎麼哭了……」

抬起胳膊擦掉眼淚,許菡埋下臉,停了停腳步,又接著朝前走。


1989年 ─ 許菡的真實身分被曾景元發現了,也造成了日後的危機。同年許菡接下了送毒給一個大學女生的工作,這個女生叫周楠,出生於農村,家裡孩子很多,但為了培養她還是努力送她出來讀書,卻因為讓人用金錢迷惑而成為了慾望的奴隸,也成為了某位高權重垃圾的情婦,而王紹豐律師便是那垃圾的走狗,負責接送周楠,更是吩咐曾景元一夥人在周楠的毒品中加料,讓她無法成功戒毒以達到控制的目的。

 

「我貪心,丫頭。」

「一開始我以為,他真的只是個好人,要幫我。」

「給我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等我上了癮,離不開錢……就該我求著他了。」

她抬頭,笑得淺淡平靜,「人有多少慾望,活得就有多累贅。怪不得別人。」

 

1989年還發生了一件很重要的轉折,許菡送毒的時候被吳麗霞警員抓了,但因為未滿十四歲沒有刑事責任,只能選擇放她回去,但大家都清楚送回去的結果就是被打癱打傻然後丟去行乞,吳麗霞無法接受這樣的情況而選擇將許菡帶回家照顧。吳麗霞的丈夫也是警察,但已經過世,家裡只有吳麗霞和與許菡差不多大的兒子萬宇良,兩人對許菡都很好,也是在這一段明確的揭露了許菡在六七歲的時候就被性侵害,這也是為什麼許菡會逃離許家的原因。

 

餘光瞥到男孩兒再次抬起刺蝟似的小腦袋,毫無徵兆地問道:「你為什麼要住我家?」

視線停在題目的最後一個標點那裡,許菡不抬頭,也不說話。

「不說算了。」他嘀咕一聲,又去瞧作業本,繃著臉,滿臉不高興。

兩條胳膊還搭在冰涼的桌面,她胸口抵著桌沿,隻字不語地盯住了自己握著鉛筆的手。

「我做壞事,」半晌,她才找回她的聲音,「是壞人。」

偷偷拿眼角瞄她,萬宇良垮下嘴角,學著大人的模樣,一面寫字一面開口:「你還小。」他說,「我爸爸說過,小孩子是要被保護的。」

「但我是壞人。」許菡的語氣木木的,就像她的表情。

男孩兒皺起眉頭瞪她一眼,「那你也是小孩子。」

凶巴巴的口吻,有意要嚇唬她。

許菡慢慢眨了眨眼,垂首看向演草紙,不再吭聲。

 

1990年 ─ 馬富貴找到了許菡,告知89年底曾景元的洗腳店被警察掃了,他們將這筆帳算在許菡的頭上,許菡為了保護吳麗霞母子的安危,不得不同意馬富貴的安排離開了這個她曾經得到溫暖的家。接應許菡的是一個尖嘴猴腮的牙子 ─ 蔡老,也是因為蔡老的關係許菡得知了雯雯被賣去了"九龍村"。許菡與蔡老一起到了東北,有一對剛好去東北探親的胡姓夫妻在經濟不寬裕的情況下買了許菡,蔡老的計畫是先賺一筆然後再叫許菡找機會逃走,但這次許菡有了不一樣的"選擇",這時許菡也開始以"胡珈瑛"的身分開始了新的人生。

 

一九九零年一月二十四日,許菡離開了吳麗霞的家。

那天氣溫很低,打開窗戶便有冷風灌進屋子,張嘴能呵出一團白氣。

許菡穿上舊棉褲和舊襖子,摸黑背起她的舊書包。

她站在書桌跟前,桌子上還攤著一套新的課本,是吳麗霞給她買回來的。

元旦之前,許菡考過了小學的入學考試。吳麗霞告訴她,等春節一過,她就能跟萬宇良一起上學。

她最後看一眼練習本上沒有寫完的數學題,轉身走到床頭櫃邊,垂眼望向相框裡吳麗霞丈夫的遺照。她雙手合十,閉上眼睛。

「求你保護他們,如同保護眼中的瞳仁。」--- 這句話真的很經典,我每次看到都會起雞皮疙瘩!

小聲地祈禱過後,她張開眼。

照片裡的男人在黑暗中望著她。一如她最初見到的樣子,黑白的顏色,肅穆的神態。

客廳裡靜悄悄的。小臥室沒有光,也沒有聲音。

許菡把寫著「謝謝」的字條壓在餐桌的被子底下,杵在一旁看了看。她漢字寫得不漂亮。

萬宇良把他的字帖給她練過,但她練得不久,還是寫得歪歪扭扭,不好看。

從書包裡掏出一支筆,她趴在餐桌邊,藉著窗外路燈的燈光,在「謝謝」後面加上個小小的「你」。

寫完後盯著它瞧了一會兒,她又埋下頭,一筆一劃,在「你」後頭添了一個「們」。

 

 

1997年 ─ 唸法律系的胡珈瑛遇上了讀警校的趙亦晨,也是在同年的暑假,趙亦晨表白了,兩個人就在一起啦~~~ 太太非常喜歡這兩個人的相處模式,沒有甚麼很熱烈或是動人的情話,可是透過很多日常的行為就能感受到他們對彼此的感情! 在文中,趙亦晨多數時候都是非常冷靜近乎是沒有太多表面情緒的人,母親的過世對他來說是一個很重大的打擊,可是他有一個非常棒的姊姊陪伴著他走過低潮。遇到胡珈瑛的時候,趙亦晨還是很生動的,年輕充滿幹勁的警校生,抬手拉拉帽簷的動作讓珈瑛為他心動。珈瑛失蹤後,那種打擊可想而知,他是警察,只能聽著那通11秒的對話卻救不了他的珈瑛,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甚麼事情,許多的暗示或是消息告訴他珈瑛不是他所認知的那個珈瑛,我覺得這種不知對方是死是活的等待與數不盡的謎團實在是虐到最高點......

 

「警察工資少,頭幾年從基層做起,更辛苦。我沒房,沒車,沒錢。你要是跟我,怕是有小半輩子都過不上好日子。

等將來進了刑警隊,我還會沒時間陪你,甚至這條命也不能給你。」

聲音頓下來,他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給她考慮的機會。但他沒等太久。他收攏了圈住她的胳膊,下巴不輕不重地挨在她的耳邊。

「不過如果你想好了,肯跟我——我會讓你有吃,有住,有穿。」他說,「可能不比別人的好,但我會盡我所能,把能給的都給你。」

她知道什麼是富有,也知道什麼是貧窮。她知道什麼樣的選擇,是她真正想要的。

「我媽以前老跟我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但是女人要記得,雞是雞,不是它有幾斗米;狗是狗,不是它有幾碗剩飯。」

微涼的手扣住他的食指,她垂著眼開腔,「我中意的是你,想明白了,不後悔。」

身後的趙亦晨默了默,垂下腦袋,把臉埋在她的頸窩裡。

她聽到他笑了。笑得很輕。

 

1999年 ─ 珈瑛到金誠律所實習,遇到了王紹豐,也再次遇到了周楠,珈瑛請周楠幫忙找雯雯的下落,雯雯的事情始終是她心中一個跨不去的結。

 

2000年 ─ 珈瑛無意間遇到了已經成為警察的萬宇良。這一年的六月珈瑛與趙亦晨領證成為了夫妻,珈瑛也正式的加入了金誠律所成為王紹豐的徒弟@@。

 

二零零零年六月四日,趙亦晨和胡珈瑛在民政局辦理了結婚登記。

那天夜裡,他們擠在出租屋那張小小的床上,第一次睡在了一起。

屋子裡沒亮燈,他們在黑暗裡坦誠相對,胡珈瑛的身體有些抖。

趙亦晨的手撫過她的額角,嗓音低啞,「怕了?」

他滾燙的掌心托住她的後腰,他們之間沒有隔閡,肌膚相親。

「珈瑛,我是你男人。從今天開始,我們兩個在一起就是家。」昏暗的光線裡,她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

但她瞧得到他的眼,感覺得到他近在咫尺的呼吸。「我會護著你,對你好。也會佔有你,讓你痛。」他說,「但我不會傷害你。記住了麼?」

強忍著顫抖,她摟住他的脖頸,「我記著。」

他進去的時候,她弓起身體,抱緊了他的背。

那陣陣哭喊回到她的腦海裡。她流著淚,記起撕裂的劇痛,記起絕望,也記起心底震顫的恐懼。

但她抱緊他,記著他說過的話。沒有掙扎,也不再顫慄。

一片黑暗裡,她嘗到的只有鹹澀的淚,和他給她的全部自己。

 

2003年 ─ 珈瑛的律所接了一宗委託案並交給珈瑛負責,居然是馬富貴的運毒案,馬富貴在這一年終究抵不住已被毒癮殘害的健康而過世,到死前他的兒子都不願意見他。馬富貴這個角色也很具爭議,從開始的把珈瑛當作乞討的工具,到後來兩個人有點相依為命的關係,他或許不是個好人,還是個賣了自己ㄠ兒的父親,但是他的確是救了許菡的命。

 

2004年 ─ 珈瑛與趙亦晨終於有了自己的房子,同時也補辦了婚禮。

 

趙亦晨睡了整整一個白天。(這是我很喜歡的一段內容! 沒說"愛",但每個動作都是"愛")

晚上能醒過來,還是因為感覺到有只涼涼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腳。

他睜開眼歪起脖子看了看,便見胡珈瑛坐在床尾,正把他的左腳擱到自己腿上,捉著他的腳趾頭給他剪指甲。

他曲起腿想把腳縮回來,被她眼疾手快抓了回去。

見她抬起頭瞪了他一眼,他有些好笑:「沒洗腳。」

胡珈瑛卻沒搭理他,重新低頭,拿剪刀小心剪掉他長得不像話的指甲。

知道她肯定是看到了他破洞的襪子,趙亦晨便沒再多話。

他歪著腦袋一言不發地瞧著她,突然意識到,他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看過她了。

她素著一張臉,垂著眼睛,手裡捉著他又髒又臭的腳。

頭頂昏黃的燈光打在她臉上,被她漆黑的睫毛托起,在她眼睛底下投出一片陰影。

這麼暗的光線,她應該是瞧不清的。所以她很是專注,一點一點替他把多餘的指甲剪下來。

其實胡珈瑛不算漂亮。加上這幾年工作太累,她又瘦得幾乎脫了形。

沒化妝的時候,她臉色也都是蠟黃的。

偏偏她只要一在家,就很少化妝。

趙亦晨望著她,望著這個和他一起走過最艱難的這幾年的女人,只覺得嗓子眼裡澀得發緊。

他從沒告訴過她,他仍然覺得她很漂亮。就像她還在讀大學時一樣漂亮。

甚至起初在他眼裡,她最好看的是她笑起來的樣子。到了現在,連不笑的樣子也最好看。

 

2006年 ─ 這年的五月珈瑛發現自己懷孕了,這時候的珈瑛"選擇"做了一件影響她此後命運的決定,這決定讓她與趙亦晨分離了九年、至死前都無法回到丈夫的身邊、而她的丈夫在這九年間始終得不到一個答案,只能活在等待的煎熬裡。2006年的十月珈瑛失蹤,唯一的記錄是一通打到警局的11秒通話:「我想找我丈夫,他叫趙亦晨,是刑偵支隊緝毒組的警察……能不能幫我告訴他——」通話進行到十一秒便被掐斷,胡珈瑛失蹤,從此再無人知曉那等不到的第十二秒。

 

2014年 ─ 珈瑛唸書時的好友秦妍在5月27號接到了珈瑛的求救電話,要求秦妍幫忙救救自己的女兒,秦妍依約到了指定的地方,卻沒有看到珈瑛的女兒趙希善,同時秦妍遭到了威脅,因為害怕自己的女兒受到傷害,秦妍當時並沒有告訴趙亦晨關於珈瑛的這通電話。

 

2015年 ─ 趙亦晨收到了照片與一通神秘的電話,指出要他去找他的女兒 ─ 趙希善,否則趙希善會死,時隔九年,可想而知這樣的訊息對趙亦晨來說有多麼的衝擊,更令人崩潰的是他們告訴趙亦晨,珈瑛在2014/05/28死於意外溺斃,只剩下一座墳...... 隨後趙亦晨開始尋著這條線索抽絲剝繭的一步一步接近了珈瑛的過往與死亡的真相。當所有事情真相大白的時候,趙亦晨收到了警方在珈瑛遺物中找到的一捲錄音,這捲錄音的內容讓太太淚崩啊!!! 誰能說這本小說不言情!!!

 

「阿爸阿媽對我很好,像你一樣,對我很好。但是我忘不了以前的事。不論是跟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還是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都忘不了以前的事。」她說,「我做過太多錯事了,亦晨。我忘不了我摧毀過別人的人生,忘不了我有罪。我想挽回,也想改變。」

「我希望在你眼裡,我只是胡珈瑛。在胡家村長大,搭火車進城的胡珈瑛。」濃重的鼻音中,他聽到她壓抑的低語,「我想乾乾淨淨地認識你,乾乾淨淨地跟你在一起。」(就是這句讓太太淚崩啦,那麼多的無可奈何,太讓人難過了)

 

我從未說過愛你 (這首詩是珈瑛寫的)

愛你正直,勇敢,擔當

愛你的樸實

愛你偶爾的笑

愛你一生光明磊落

愛你給我勇氣

追逐太陽

 

我從未說過愛你

但你當知道

你是我的太陽

我追逐,擁抱

我竭盡一生

只為最終

死在陽光之下

 

夕陽橘色的光線鋪上硬紙光滑的紙面,在他的指縫裡留下一圈淺黑的陰影。

他腳步一頓,夢裡的聲音又閃過腦海。

「你說過你想像你媽一樣,一輩子過得踏實、對得起良心。」

溫和,含笑。

「我也喜歡你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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