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很閒第二發 ─ 【為你獨舞,與你共舞】

想不出有甚麼比較好的主題名稱啊(冏,原本的主題是【那些跳起舞來很妖孽的男主】,但發現要找到男主獨舞的還真是不容易,只好換個主題了。

 

《黑白》— 唐易  by 朝小誠 

他在跳舞。一個人。是妖嬈的桑巴,緊張,熾熱,性感,近於情 色。拖鞋被他踢到了一旁,赤 裸了雙腳和地板親密接觸。他也沒有穿西服外套,只穿了件襯衫,扣了兩三顆紐扣,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剛剛從情 欲中抽身而退的身體,仿佛還殘留著高 潮時的余韻,透著她的味道,配合桑巴那獨特的妖異舞步,一步一驚心。他就這樣在萬籟俱寂的冬日深夜,獨自一個人在書房超然而舞,腳下的暗影如同魔魅作勢撲下,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覺得像一場幻覺。在這個深夜裡凝視這個叫唐易的男人。在他的世界裡,光線的天羅地網裡,正與邪的分界柱前,他在獨舞。全然不見眉目,但衣衫沾染了深色的光影,舞時飛濺如霧,她看見他偏瘦的身形以那樣的節奏碾轉,進退以及勾連,旋轉時速度快得幾乎看不見落腳點,就這樣跳出了一支完美無缺的桑巴。

 

《爺們兒》— 喬已‧ 嚴肆  by 靜水邊

喬已赤裸著上半身慢慢倒退,邊走邊將牛仔褲的皮帶鬆開,褲頭落到了胯骨附近才堪堪吊住。「好好看著我的腰。」喬已張開手臂耐心道:「第一課,教你們的便是扭八字胯,以後這些都是基礎訓練,每天都要練習。」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喬已的腰上,他的腰線非常漂亮,腹部平坦並沒有誇張的肌肉,卻柔韌飽滿的蘊含著無窮力量。喬已輕輕轉動一邊的腰,向後畫出弧線,自然而然的帶動另一邊胯骨,挑高向斜後轉去,喬已對於各種盯著看的視線非常習慣,他背過身去,繼續道:「不要只是單純的學習動作和技巧,要看清我肌肉的軌跡。」喬已伸直手臂,慢動作做出拉丁的甩臂姿勢:「手腕帶動手臂,再帶動肩膀。喬已微微側過頭,他背部的肩胛骨由外向內的聚攏起,形成一個性感的凹槽。「因為肩胛的運動而影響了背部的肌肉,自然而然的腰部也會跟著節奏,發生變化。」喬已扭動著胯部慢慢前進,腰際流暢的高低扭擺,誘惑而性感:「腰部會帶動臀部做出弧度,最後直至你的雙腿,從而形成最終的完美的舞步。」

 

喬已伸了把腰慢慢站了起來,他扶著嚴肆的肩膀,擺正手臂的姿勢,托著對方的下巴,做出了起舞的形態。嚴肆的動作還算認真,不過表情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了,喬已當然看得出來,他毫不客氣的在背面,用膝蓋頂了下嚴肆的後腰:「認真一點,現在教你的是最基本的握持。」喬已繞到了正面,將右手放進對方的手裡,左手輕巧的搭著嚴肆的肩。「這是華爾茲的握持。」喬已說著,抬起胯部,上半身微微後仰,頸間像一張飽滿的弓,鎖骨拉出優美的軌跡。男人的重量畢竟跟女人無法相比,喬已的動作雖然小心,但嚴肆仍是感覺到攔著對方腰部的手臂猛的一沉,結果下意識的收攏的同時喬已一個力沒有吃住,被對方帶的踉蹌,於是兩人的下半身瞬間撞在了一起。

 

嚴肆在一群男生中居然毫不遜色,扭臀擺胯,沒了交際舞過於高格調的細節束縛,男人的動作甚至揮發出了強烈的個人特色,陽剛勁道充滿了野性的張力。喬已身後的女孩徹底看傻了,不停地尖叫!嚴肆一個爽利的轉身,甩了下頭髮,衝著喬已勾了勾手指。男生們集體後退了半場,吹著口哨擺出挑釁的姿態。這下可好,女生們的激情全部被點燃了。「我們可不怕你們!」站在最前排的女生集體擺出跨腿的姿勢。喬已拍了拍腦門,緩緩吐出口氣:「好吧,好吧。」嚴肆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他看著喬已從容的後退一步,男人伸手將瀏海撥亂,微微側過身,向後傾下肩膀,然後以一種極慢的撩撥的姿態,腳尖著地畫了個半圓。男生們愣了足足有兩秒,才猛地反應過來,集體爆發出了無與倫比的吶喊聲。喬已瞇著雙眼,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展開雙臂,以肩胛為軸,肘部屈起快速發力,雙手甩出去的同時,帥氣的打了個響指。女生們魚貫的旋轉而出,跳的明顯不是拉丁或者探戈的路數,喬已領著舞,旋轉式的高高躍起,扭動的腰線,性感的英姿颯爽。喬已跟著音樂節奏踱到嚴肆面前,指尖搭上對方的肩膀,貼著身段繞到男人背後。女生們也跟著效仿,找到各自的目標,整齊劃一的刷的撩腿,從後方勾住了舞伴的腰。嚴肆下意識的伸手架住,喬已的嘴唇幾乎碰到了對方的耳垂,貼著男人的耳後根壞笑道:「接下來看你的了。」毫無疑問的,如此光明正大的摸大腿機會,嚴老闆做的面不改色,從善如流,一股浩然正氣由裡至外從頭到腳。喬已被抱著腿,直接做了個側斜彎,嚴肆摟過他的腰,俯下身臉幾乎貼著臉。兩人換了個面對面的角度,喬已伸手貼著嚴肆的胸口,低腰挺胸,帶動肩膀劃出圓潤的弧度,是個近似女性的jazz動作。學生們自發的將兩人圍在中間,氣氛一時嗨的無與倫比。

 

《一路疼,一路愛》— 唐一白  by 投我木瓜

那是在黑暗中,在無數人的尖叫和歡呼聲中,他穿著豹皮的衣服登場,容顏艷麗,目光流轉,黑色蓬松的卷發。燈光曖昧。充滿情色的口哨聲從各個方向傳來。他在鋼管上扭擺腰肢,皮衣被一件件褪下,只留一件丁字褲遮住腿間的羞澀。而那羞澀全部都是偽裝。他輕挑起腰間的一條絲線,一個轉身,最後一層遮蔽即被抽去。他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展露在五光十色的舞台上。那個一丝不挂的人成功地滿足著他們猥褻的欲望。彎腰、旋轉,在鋼管上若有若無地摩擦。深色的眼影溢出眼眶,用一種慵懶的姿勢直暈染到他的太陽穴。微笑,撅嘴,像野獸一樣露出牙齒做出撕咬的樣子。

 

他站起來迅速穿上衣服,跳到床下說:“以後爺就只為你一個人跳!”說著,他擺好姿勢,對她拋了個媚眼。他跳的是最拿手的脫衣舞。在白可的注視下,他非常賣力地炫耀自己號稱電動馬達的扭臀絕技。他邊跳邊脫,衣服一件件往床上扔。白可不躲不閃,褲腿耷拉在頭上,嘴唇微張,木呆呆地看著他跳。在俱樂部的那些日子,她從不錯過他任何一場演出,聚光燈下,他健美的身體像寶石一樣熠熠發光,震懾她所有感官。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內褲,他背對著她慢慢褪下,輕輕抬手往後一扔,扔在了她的腳邊。“我是閃亮大明星!”他突然跳轉過來,高唱當時流行的艷歌,用力扭臀,下身的驕傲隨著他的動作昂揚地擺著頭。

 

《安居樂業》— 安掬樂  by 大刀灧

今天酒吧走八○年代主題夜,復古的Disco旋律勾人舞動,安掬樂坐不住了,開玩笑,他的Style耶!不管張國榮譚詠麟草蜢……沒在怕的。他衝上舞台,一連跳了好幾曲,連小虎隊的〈青蘋果樂園〉都沒放過。他舞姿俗媚,性感洋溢,十足招人,安掬樂滿身汗,

 

《舞者系列之哥哥,你養我吧》— 許亞  by 冰魅

亞亞轉起來了,脚尖像一支快速旋轉的陀螺,動作依舊輕靈,神情依舊輕鬆,只是臉上的汗水突然之間奔流不止。音樂在前面自顧自的流淌,亞亞已經跟不上。失去音樂襯托的舞蹈像一隻折翅的蝴蝶。看出端弭的監考老師關掉了音樂,輕輕點著桌子:"好了孩子,你可以停下來了。" 好像沒有聽到,亞亞依舊一絲不苟的完成每一個動作。周圍很靜,靜得只聽見脚尖在地毯上輕靈的擦動。沒有了音樂的伴奏,亞亞全心全意地沈浸在自己的旋律中。跳躍,旋轉,伸展,每一個動作幾近完美。一定要完成,就算這是最後的舞蹈。所有的幻想已經散落一地,原本也就不該屬于我的幻想。猩紅色的地毯就是最後的舞臺了。脚上的疼痛越來越鮮明尖銳,燥熱的身體被汗水浸透了,越來越重。亞亞努力的擡著頭,忘記一切過去和現在,把身體和心靈一起,交給舞蹈。

 

空空的練功房裏,月光淡淡的映進來。亞亞脫了鞋襪,赤著脚踩在地板上,踩進月亮的光裏,水一樣的凉。雙手捧在胸前,悲傷的縮起肩膀,天鵝湖憂傷的音樂在心中響起。湖畔那個絕望的身影仿佛就站在眼前,天鵝,我的天鵝呢?你在哪里?想念你的臂膀,想念你的溫柔,今夜,我爲你起舞。白晰的脚在地板上輕靈的滑動,憂傷就在空氣裏慢慢散開面對鏡子.亞亞跪了下來,仰起頭看著黑茫茫的深處一個黑色的纖影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身後,仿佛天鵝的優雅,夜的深沈赤裸的上身强健的臂膀在伸展在舞動,猶如天鵝在頻頻回首是夢還是幻覺,亞亞已經被蠱惑,分不清了。仿佛已經化身孤單的王子護走入天鵝的世界,亞亞恍然的爬起未,伸出手臂,祈求擁抱。

 

《天作之合》— 柯輕滕   by 桑玠

他鬆鬆地擁著她,與她開始跳最簡單的舞步,沒有過多的技巧,只是進、退、收、旋。她曾與他在這棟別墅裡跳過幾次舞,熱情的倫巴、舒緩的華爾茲……幾乎每個舞種都跳過。「我記得你對外宣稱是不會跳舞的。」天色一分一分暗沉下來,她漸漸已經看不清他的臉龐,只能感覺到他清冽漠然的氣息圍繞在週身,還有耳邊旋而變輕下來的音樂。

兩年前,她的確和他跳過幾次舞,並且每一次都是不同的舞種,她見過他跳舞時的樣子,甚至覺得,可能再美艷動人的女人,也無法跳出他那種冷情的性感。他帶著她,轉了個圈,流連地吻她的額頭、鼻子、嘴唇和下巴。「……不要再為你想野戰的心找借口了。」她彎了彎唇。他低笑一聲,撫在她腰間的手,已經掀開她的衣服下擺,輕輕摩挲她腰間細滑的皮膚。以他的膽智,她是真的相信他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找到一個最好的方法,盡情佔有她。

 

《從拂曉而至的你》— 孟芳言   by 桑玠

剛吃下去一個杯子蛋糕,面前就伸來一只戴著白手套的手,“我能否有榮幸邀請你共舞一曲?” 她放下盤子,轉過身去看,就見一個戴著面具的吸血鬼裝扮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不知道為什麼,哪怕今夜在場的人裡,有不少男性都打扮成了吸血鬼伯爵,她卻還是能一眼就認出面前的人是誰。可能是今晚她的心情還算不錯,她真的將手遞給了他。孟方言將她帶進舞池,剛剛想伸手攬住她的腰,卻先抬起手,拿去了她嘴角沾著的蛋糕屑。下一秒,他居然就堂而皇之地把那蛋糕屑放進了他自己的嘴裡,還輕輕舔了舔自己的手指 …… 這動作由他做來,非但不覺得惡心,反倒有致命的誘惑力,她心裡一顫,別過頭,冷冰冰地道,“還跳不跳了?”他笑,終於將手放在她的腰身上,和她跳起了這支探戈。“你跳得很好,”過了一會,他靠近她,在她耳邊低語,“以前學過嗎?”“跳過幾次。”她說,“你也不賴。”?    她已經不會覺得驚喜,因為她面前的這個男人,幾乎能夠游刃有余地駕馭這世界上的任何事情。 舞曲的音樂即將進入尾聲,他在松開她之前,突然用一只手分別在她的左耳和右耳上觸摸了一下。祝靜微怔,再抬起手的時候,卻感覺兩只耳朵都有了冰涼的觸感,摸了摸,居然是一對耳垂。“happy halloween(萬聖節快樂),” 他鬆開她,卻握起她的手,放在嘴邊吻了吻,“但願我能成為最後一個與你共舞的男人。”

 

《突然想要天荒地老》— 程牧陽   by 墨寶非寶

這裡沒有人認識他們,層層疊疊變幻的幽暗燈光,午夜的音樂不再震懾人心,漸漸變得舒緩柔軟。她和他在舞池的人群邊緣,開始慢悠悠地跳舞,在有人從身後走過時,他終於適時地將她拉到了懷裡。兩個人因為奢靡的節奏,身體貼的越來越近,手臂的皮膚不時碰觸著,如同舞池內所有的情侶。程牧陽悄無聲息地俯下身子,看著她:「相不相信,我對你是認真的?」她手搭上他的腰,貼在他身上,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們跳了很久,久到舞池裡幾乎沒有了人,久到已經有人告訴他們,天快亮了。程牧陽低聲對著那個侍應生說了句話,很快侍應生就躬身退走,徹底清了場。只有兩個人的空間。所有都變得讓人迷醉。徹夜不眠的疲倦,在酒精的誘發下,她連眼神都迷離其來。程牧陽始終看著她,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神情。甚至是閉著眼睛困頓的樣子。音樂聲悄然轉換,是一首只有他們兩個知道的曲調。她忽然笑起來,輕聲問他:「你還記得?」「我的記性始終很好,尤其是,對於你的事情。」她無聲笑著,用臉摩挲著他的襯衫,因為徹夜不眠的疲倦,竟然覺得神志有些恍惚。不得不承認,某些時候,程牧陽是個絕對溫柔的男人。

程牧陽輕握住她的腰,淬不及防地,將她旋入了舞池。太過醒目的入場方式,引起了眾人的矚目。他的臉孔被暗色的燈光模糊著,掛著抹笑,她一隻手搭在他的手上,配合著他的腳步。 她忽然想起,那晚在游輪的酒吧裡,沒有任何人,兩個人從深夜跳到了天明。那時的程牧陽和自己無所顧忌,曖昧親暱。她的思緒只飄蕩了幾秒,再回神,他已經在眾目睽睽下,如同那晚,低下頭,鼻尖輕輕摩擦著她的鼻尖,旁若無人。程牧陽扶在她腰上手,移上來,扶正她的臉,要她看著自己。「願意嫁給我嗎?」他們離的很近,近到她躲不開他的目光。「認真的嗎?」「很認真。」她和他握在一起的手,能隱隱感覺到他掌心的灼熱。兩個人同時都有些心亂如麻。「看我的手。」他的聲音很輕。南北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自己的手,搭在他的手心裡,而他的手指上,分明就捏著個戒指。

 

《輕易放火》— 易文澤   by 墨寶非寶

“想跳舞嗎?”耳邊忽然有聲音擦過。她嚇了一跳,回頭對上的是易文澤的笑,心更是跳的不行:“你不是說趕不及了嗎?”易文澤只是笑:“不想跳舞嗎?”佳禾哀怨看他:“我跳的不好。”結果還是毫無疑問地,被他拉進了場內。她有些緊張地看著他,這裡人很多,雖然有很多都是熟人,卻還有很多外人在,這是他第一次和自己公開如此。看了太久,他終於低頭回看她:“今天可是你朋友婚禮,你想做主角?”佳禾沒反應過來,仍舊疑惑看著他,他離得更近了些:“我很多天沒見你了,如果你有這個想法,我也不會太介意。”這個眼神,這個角度……她徹底淚目了。

 

《我的曼達林》— 檢邊林   by 墨寶非寶

檢邊林正在燈光下,光著上半身在強勁的節奏下跳舞,拍攝的角度很遠,像粉絲拍得,約莫能看到他咬著下唇的動作,還有胸口、腰線那裡若隱若現的薄汗……“去年生日會的,帥不,姐。”畫面跳轉,另一個舞台上,表演的他像剛才跳完一段,轉過身,兩根手指提上後腰的腰帶……

他從兩三米高的台子上,單手撐地躍身而下。雙腳落到舞台正中。西裝被身後兩個女伴舞左右扯開,褪下,丟到一旁,然後是領帶,白襯衫,都被身後人扯開去,丟掉。最後,只剩下簡單的貼身黑色短袖和長褲—— 他反手兩指在腰跨後,提了下褲腰,低頭,擺正臉邊的麥:“開始了。”體育場一秒沸騰,粉絲全沖起來,高喊著,從觀眾席到內場全是一片深藍的熒光海。初見緊攥著票,不行不行,好想尖叫……連跳了四個舞曲後,台上伴舞都退下去,就剩他這個主角在。檢邊林累得身體彎著,雙手撐在膝蓋上,輕喘了幾口氣,忽然直了身子,在安靜中看鏡頭。又是尖叫。兩側大屏幕上,是他帶薄汗的側臉,前一刻目光還冷著,隨後——他深咬住下唇,破天荒地低頭笑了。

 

《強欲》— 施浩晨   by 藍寶

她從來沒有看見過那樣的他,妖孽、邪肆、性感……他嘴角含笑,那樣的迷人,俊美的臉龐彷彿綴著華光,那樣的魅惑,他那雙眼睛蒙上了水霧,但他的目光卻一秒都沒有離開過她。兩人越跳越是放肆,互相挑逗,互相引誘,兩人雖然是眼神和肉體都在若有似無地觸碰,但是內心卻是在劇烈地碰撞。幾近跳到□的時候,他伸手一拉,將她半抱半拉地擁了她出舞池。安凝木跳得極倦,整個人都開始發虛,太久沒有運動,人也不經得起折騰。她出了一身汗,那套衣裙貼在她的身上,那曲線在那昏暗的燈光下越發誘人。「木木?你真的不是一般的……極品。」施浩晨低頭,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在她的耳邊低語。

 

《惹愛生非》— 段輕鴻   by 福祿丸子

她把手放入他掌心,被他擁著滑入舞池,周圍雙雙對對也隨他們一同起舞,好歹沒有那麼顯眼。她今天只穿一條象牙白的及膝緞面禮服,長發本身有點自然的卷度,於是連發尾都懶得燙,隨意挑起兩側的發絲挽了個髻,轉眼就湮沒在滿場的奼紫嫣紅之中,更沒打算跳舞。可段輕鴻偏偏稱贊,“今天好漂亮!”他的呼吸近在咫尺,連身上清冽的剃須水味道都能嗅到。他覆在她腰間的手掌巧妙用力,把她拉近自己,逼她沒法一手搭住他的肩膀,只能雙手都擱在他胸口,當然要能攬住他的頸就更完美。蘇苡錯著牙低聲道,“段輕鴻,別太過分!”他保持迷人微笑,攬著佳人在舞池旋轉癡纏,無論怎麼斗嘴調侃都一定要湊在她耳邊,於是曖昧光線中,轉一個身,銀灰與象牙白就完美融合,舞步優美協調,像本就是一對有情人,喁喁低語。蘇苡禮服後腰處有鏤空設計,其實原本是別致又不張揚的,可跳舞時段輕鴻的手恰好就覆在那裡,掌心的溫度貼著她的體溫,愛不釋手,一曲快要終了的時候還強勢地說了一句,“今晚你只能跟我跳舞,誰讓你的禮服這麼有心機!”

  

《一瓢飲》— 鄭梵霖   by Errgy

鄭梵霖牽著我的手,緩緩地步出他的房間,音樂是我準備好的,當我蹲下身,把CD推進去的時候,鄭梵霖突然從身後抱住了我,在我耳邊呢喃道:“洛老師好香啊,我的注意力都被轉移了。”我被他堅實的胸膛給擁抱著,心臟撲通撲通地撞擊胸口,就在我以為他會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他又安分地站了起來,便虛心地說道:“還請洛老師多多指點。”我放了播放鍵,富有節奏感的音樂馬上傳出來,我做好開始的動作,等到音樂到了一個拍子上後,便開始扭動臀部和腹部,桑巴舞對於女性舞者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扭臀和抖動上半身,原本只是比較激情的舞蹈,可是因為我赤裸著全身,動作做起來就特別彆扭,著實像在勾引人。鄭梵霖認真地看著我的動作,沒過一會兒就到了他出場的時候,他滑動身體來到我的身旁,左手圈住我的腰圍,跟我貼身在一起,我能感覺到他堅硬的胸膛頂著我......我立即溢出一聲呻吟,幸好音樂聲很大,蓋過了我的呻吟。然後我們兩個人貼著身體做了幾個動作,又分了開來。我們各自做了幾個動作後,鄭梵霖回到我身後,一手圍著我的小腹,一手圍著的我胸脯。經過幾個經典動作的完成,到了最後我需要雙腿分跨到他腰部,他扶著我的尾椎,然後他前傾,我後仰的結束動作,我覺得以我的體力可能沒法完成這一步了,鄭梵霖就托著我的臀部,借力將我送了上來,我分開雙腿,扣住他的腰圍,突然感覺......。 (好吧,   這其實是肉文來的)

 

《每次進球只為你》— 卡洛斯   by 11點要睡覺覺

 蘇清嘉剛一開門,就見到卡洛斯站在她門外傻笑,他似乎都沒有注意到門開了,還在不停地撥弄頭髮,又整理著自己的衣擺和領結,腳下甚至跳起了奇奇怪怪的舞蹈,臉上的笑意簡直滿的快要溢出來了。「你在幹什麼?」蘇清嘉靠在門框上,雙手環胸看著他,「旋轉跳躍閉著眼嗎?」卡洛斯先是因為見到她而驚喜地叫了聲「貝拉」,然後馬上收住旋轉的動作,羞囧極了,腳下畫著小圈挪到蘇清嘉邊上道:「我……我在等你。」言罷,他又嬌羞地看了她一眼,長長的睫毛顫抖個不停。(雖然只是小小的舞蹈描述,但太太覺得很可愛XD)

 

《他來了,請閉眼》— 薄靳言   by 丁墨

身後傳來熟悉而低沉的嗓音:「MayI?」就見薄靳言微微一笑(其實是對她舞伴輕蔑的一笑),無比紳士的朝她躬身邀舞。而周圍,無數人驚訝的看著即將發生的薄教授的「初舞」,甚至都忘了自己還要跳舞。舞池中,奇蹟般的就剩下他們一對了。音樂再次響起,居然是歡快的探戈。冷血惡魔薄靳言教授跳探戈?燈光之下,他握著女人的手,那頎長挺拔的身材,投下清逸而倨傲的剪影;而當他們隨著音樂開始旋轉,那舞姿竟如流水行雲般優雅、有力、性~感……唯一令人感覺違和的,是薄教授雖然舞姿精彩絕倫,臉色依舊很冷淡,唯獨看向妻子時,才會染上一抹柔色……  一曲終了,眾人都歡呼了。簡瑤也很興奮,摟著他窄瘦的腰:「你不是不會跳舞嗎?居然跳得這麼好?」得到妻子的誇獎,薄靳言嘴角才泛起淺淺的笑:「這麼簡單的運動,我怎麼可能不會?」「那為什麼一直不跳呢?」簡瑤問。「你不認為跳舞很無聊嗎?」「這樣啊……」簡瑤笑瞇瞇的望著他,「那你現在還想不想跳,都聽你的?」同時上前一步,身體跟他輕輕貼得更緊。薄靳言沒吭聲。目光沿著懷中被長裙包裹得玲瓏誘人的身體曲線,流連反覆。簡瑤轉身,拉著他的手要走。腰間卻忽然一緊,被他再次扣進懷裡。「想跳。」他的聲音斬釘截鐵。

 

《如果蝸牛有愛情》— 季白   by 丁墨

季白也認為,在大庭廣眾下的跟一幫中年大哥大姐跳集體舞,是挺挫的。但是他靜默了幾秒鍾,轉頭看著許詡:“要不要跳舞?”許詡:“……隨便。” 季白隨手就把剛買的土特產扔在地上,直到離開時,也沒想起來。許詡只在家裡跟許雋跳過舞,一只手交給季白,一只手搭到他肩上,就低下了頭,臉開始默默升溫。季白抓緊她浸出些汗水的小手,另一只手終於握住,用目光臨摹過許多次的纖腰。入手瞬間,他的心頭迸出陣陣沉靜而愉悅的激蕩,許詡的身體亦微微一顫。他感覺到了,卻無聲的將大手又收緊了些,令她的身體,更近的貼上自己。音樂聲就在耳邊,卻像隔得很遠。周圍人影攢動,卻跟夜色一樣,統統成為無關緊要的背景。許詡整個人都在他的懷抱臂彎裡,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輕微的暈眩。她想,這就是意亂情迷。我有點意亂情迷。兩人其實都不擅長跳舞,舞步也談不上默契。許詡雖不至於踩上他的皮鞋,但時不時就往與他相反的方向移動和用力。每當這個時候,總能感覺到季白手中力道一收,令她又回到懷中,距離半點沒有拉遠。這樣的他,似乎比平時多了幾分無聲的強勢。許詡抬頭看著他在夜色裡沉黑安靜的雙眼,想要直視他的心。可她明明只有一點點頭暈,竟不能清晰冷靜的思考。一曲,又一曲。從《粉紅色的回憶》跳到《最炫民族風》,再到《2002年的第一場雪》。當刀郎唱著“你象一只飛來飛去的蝴蝶”時,許詡忽然感覺到,季白將她的腰摟得更緊了些,溫熱的氣息,似有似無逼近她頭頂的短發。

 

《莫負寒夏》— 林莫臣   by 丁墨

“我們也下去跳舞吧。”木寒夏忽然說。林莫臣沒動,輕輕地“呵……”了一聲。木寒夏卻異常堅決地拉他起身,拽著他跑下了臺階,然後牽起了他的雙手。雪慢慢地下著,路燈朦朧。音樂聲在空曠的廣場中縈繞。旁邊都是陌生人。林莫臣抱著木寒夏,木寒夏也抱著他。輕輕地抱著,兩人隨著音樂的節奏,慢慢移動步伐。其實木寒夏根本就不會跳舞,都是林莫臣帶著她。但是這一瞬間,在這寂靜的一瞬間,一切煩惱對木寒夏而言都不重要了。她把臉埋在他的懷裡,他的懷裡仿佛就是此刻屬於她的全世界。她想,願他平安。但願老天有眼,能讓她所愛的、仰慕的這個男人,永遠平安、順遂。他在想什麼?她抬頭望著他。卻只看到他沉黑如同海底礁石般的雙眼,宛若初見。

 

《薔薇之名》— 菲戈   by 紫微流年

菲戈發現她的杯子空了,仔細瞧了瞧她的眼神,似乎覺得有些好笑,一把將她拉進了舞場。她的神志變得模糊,音樂聲忽高忽低,周圍的景物仿佛在晃動,一切都消失了,視線中唯有菲戈的臉,唇角噙著柔軟的笑,深遂的眼中仿佛有光芒躍動。她一時心神恍惚,環住了他的頸,菲戈收攏手臂,讓彼此的身體貼合得更緊。轟鬧的人聲不復存在,他帶著她隨音樂緩慢搖晃,強烈的男性氣息籠罩著每一根神經,令人悸動而溫暖。

 

《我的鴕鳥先生》— 顧銘夕   by 含胭

“顧銘夕,我們一起去跳舞吧。”顧銘夕抬頭看她,目光裡滿是疑惑,龐倩在他身後拍他的背:“起來嘛,一起來玩啊。”顧銘夕沒有再堅持,他站了起來,和龐倩一起走進了圈子裡,龐倩隨著音樂在他面前轉了一個圈,笑著說:“來嘛來嘛,一起跳,很簡單啊。”音樂的節奏感很強,大家都是手拉著手,整齊地踢著腿,顧銘夕看著他們的樣子,實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跳。龐倩不由分說就站在了他身邊,左手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腰,右手牽住了隊伍末端的厲曉燕,顧銘夕只覺得自己一下子就被龐倩帶著往邊上走去,然後就看到他們整齊地踢起了腿。一二三,踢左腿,一二三,踢右腿。起初,顧銘夕只是機械地隨著龐倩往兩邊走,一次又一次以後,他終於試著像龐倩那樣踢腿,看到他開始跳舞,龐倩高興極了,仰起臉向著他笑,笑得格外開懷,手還在他腰間收了一下。顧銘夕又一次紅了臉,幸好,這裡火焰搖曳,每個人都被熱得出了一身汗,沒人會注意到他的心潮澎湃。

 

《軍區大院》— 單軍   by 泡泡雪兒

沒一會兒,音樂聲停止,舞檯燈也一下都滅了。黑暗中,迪廳裡的人正摸不著頭腦,一首強烈的勁歌前奏突然響起,這是當時的一首粵語勁舞歌,紅透半邊天,張立基的《ELECTRIC GIRL》。

燈光倏然大亮,單軍穿著他那件黑背心敞著件短夾克,迷彩褲扣著寬金屬皮帶,在台上勁舞。

他手上戴了一副黑色半截手套,踩著太空步,跳的是當時最火的舞:霹靂舞。

單軍跳舞是他跟著港台歌星錄影帶學的。高一時他帶領幾個哥們兒,自己編舞跳了一首張學友的《餓狼傳說》,在校慶典禮上壓軸轟動,把全校師生和視察的領導看得目瞪口呆。

舞台中央,單軍勁酷剛猛地舞動,有力的身體充滿彈性和張揚的霸氣,舞步精準又瀟灑不羈。後仰下腰,身體幾乎貼地平行,兩手在空中抓著一根無形的繩子,寸寸拉起,騰腰旋身,猛一甩頭髮上的汗水,四處飛濺的汗珠襯出一張俊臉,底下歇斯底里地尖叫!

單軍這場舞用足了功力,跳出一身大汗,脫了外套甩開,被汗水打濕的肩膊結實發亮,在燈光下野性蓬勃,他挑起佈滿汗水的下巴一笑,笑容有種難以抗拒的壞意。

 

 

《警官,借個膽來愛你》— 羅戰 vs 程宇   by 香小陌

迪廳裡充斥著酒精與汗水混合出的熱辣刺鼻味道,眼前是隨著音樂和鼓點群魔亂舞的各種顏色的身影。

羅戰的聲音幾乎淹沒在震耳欲聾的音響聲中:"喂!程宇!別穿你那身警服了,人家以為你是來查抄呢你把人民群眾都嚇跑了!"

程宇斜眼瞄著羅戰,眸光在五彩射燈的光弧挑逗之下閃爍不定。

羅戰用挑釁似的眼神回擊:"怎麼著?是爺們兒不是?脫了啊!不敢來啊?!"

迪廳中極度誘惑又充滿刺激的場面是最好的腎上腺素催化劑,程宇和羅戰幾乎是同一刻伸手摸向自己的衣襟。

程宇解了制服襯衫扣子,從肩膀處驀然剝下,白色緊身跨欄背心遮不住肩膀和胸膛上異常漂亮的幾叢肌肉弧線!

羅戰把T恤衫從肩胛上輕鬆褪下,再從手指尖奮然甩脫,拽住程宇的手臂拖著他沖入舞池!

 

兩個人面對著面,黑壓壓舞動的人群中辨不清陣勢和方向,頭頂的彩色光柱每一回掃過,彼此就只看到對方半明半暗的面孔和嵌在眼眶裡流動的目光……

羅戰掐著程宇的腰教給他怎麼扭,怎麼折騰,怎麼在一群妖魔之中引人注目。

他隨即發覺程宇其實也不比他扭得差。程宇這種腰軟腿長的尤物身材,在舞池子裡隨便蹦躂兩圈兒,周圍男男女女的目光已經齊刷刷地聚攏過來,口哨聲此起彼伏。

熱辣辣的汗順著羅戰胸膛的溝壑填進小腹的崎嶇,男人的陽剛味道從低腰褲束縛的密林邊緣隱隱勃發。

程宇的背心已經濕透了,劇烈起伏錯落的肌肉濕漉漉的,在薄薄一層螺紋布料之下以最誘人的方式隱現,脖頸上密織著皎圓細碎的汗珠,喉頭顫動。

羅戰覺得這一刻的程宇性感到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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